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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清晨呆想了半晌，也想不出来自己到底知道他些什么，包括跟他在一起的那些人，她也只知道名字、长相，他和这些人具体在做什么，她一无所知，她过去从来没想知道那些，以后也不想知道。
她有些气馁地说：“他说过，他是个做正当生意的人”。
王炳权苦笑着说：“清晨，生意圈里的人，只要不被法院判刑的，都说自己是在做正当生意人，就是被法院判刑的人，也说自己是被冤枉的，是倒霉的那一个”。
叶清晨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，石磊一再向她强调的就是这一点，他是一个正当的生意人，可这真的就是她的底线吗？姚丽也说她没犯法，还趾高气扬地让他们去法院告她。
“他买张立阳和齐玉萍手中华远公司的股份是一件很厉害的事情嘛？”叶清晨不知为什么突然问出这句话。
在事情刚发生的时候，她听朱媚也咋咋唬唬地说渲染过这事，现在王炳权又提起，可她看见的就是他们三人在几张纸上签字，剩下的就是银行数字的变化，他们三个人本都是华远公司的股东，这些东西不过是鸡窝倒鸭窝，他们三人还和从有前一样，齐玉萍与石磊势不两立，张立阳对石磊言听计从。所以这件事一直对她没有多大的触动，她感受不到他们感受。
王炳权盯着她看了看说：“我如果说盖楼的水泥标号不达标房子塌了，建桥使用的钢筋型号有问题桥垮了，或者已盖好的房子地基开始下沉了，你是不是感觉到发生大事了。你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，这些事情对你来说就是看个热闹，可对我们身在其中的人来说就是惊涛骇浪，所以隔行如隔山，你不在意生意场的名和利这些东西，名就是浮云，利就是数字，可名利就是我们苦苦追求的东西，它就像山一样重，这些东西转来转去，就是在翻江倒海”。
叶清晨看着王炳权，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，她的心里有一丝说不出的恐慌，从石磊出手拆散了林洛菲和陆慎言的婚姻开始，她就对他做事的动机有些不安，她相信石磊对她的感情，可她也知道王炳权是真心为她好。
“石磊不是你想的那样，他那个人比较低调，好多人对他不了解，你们对他有些误解，我跟他去过他们村，其实他是一个挺质朴的人，也有不少朋友”叶清晨安慰道，她不知道自己是安慰王炳权，还是安慰自己。
王炳权看了叶清晨一会说：“你去过他家，他也来过玉阳，你们这是真的要谈婚论嫁了？”
叶清晨有些汗颜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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